这声声鸟鸣
文/惊鸿一瞥
乡村的夜晚是宁静的,半夜里是否有鸡叫或狗吠,酣睡中的我浑然不知。
是在那场小雪,是的,应该就在那场小雪过后,这鸟声就多了起来……
就在这刻,当淡淡的晨光映在窗户上的时候,先是试探性的三两声,而后就响起“唧唧唧唧”连串的鸟语,轻而短促但声音井然有序毫不散乱,应该不是一只鸟,三两只吧,要不这鸟音不歇,细听十多分钟,对,不是合鸣就是轮班!细细地听,细细地揣摩,像是肚饿的孩子,怕惊醒了脾气火爆的爸爸而招来一阵揍,只是低声地求妈妈:我饿、我饿……想到这,我轻笑了一声。
竖着耳朵再听,慢慢地,“唧唧唧唧”密了起来、大了起来也杂乱了起来……
定睛,晨曦已经捅破了窗户,终有了其它鸟声的加入,先是麻雀儿,这麻雀儿最小个的不是似乎又不甘落后,群嚷了起来,像吵架一般把先前“唧唧唧”鸟声完全打乱了。而那“唧唧”声随晨曦的光亮,一只两只的声调提高了好几迈,居然高过了麻雀的叫声……
鸟声越发高亢,除了那“唧唧”声、麻雀的叫声,几只八哥儿加进来了:“八哥、八哥”,声音甚是清脆悦耳。再细听,似乎有喜雀的叫声,像又不像,“嘎……”叫了一声停顿了一小会,又是一声……
是喜雀么,是喜雀么?我追问自己,眼前不禁又浮现出那湾反射着天光的清流(此刻离我不到三百米)、那阴翳闭日的河堤上,那一大片凌乱的鸟影、那高低婉转参差不齐的鸟的合唱……
而前些日,我到过那光秃秃的河堤,那鸟影那鸟音已不见了踪迹。
天已大亮,像是学校的课后,个别的鸟声到处是,屋前屋后或屋的正上方,还夹杂着追闹的声音。
这鸟声终究没有了记忆中的规模,没有了先前的气势!
不过我得走出去看看他们。披衣起床,先不洗漱,径直推开屋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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