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志看了眼台下的社员,笑着大声道:“最后跟大家说一下,从明天开始,我不再当队长了。”说完,毫不迟疑地一甩衣袖,走了。
任社员们再三挽留,也不停下脚步。
此时,已分田到户,队长的功能,似乎也已没了以往的神奇。如此一来,无论谁来当队长,也已无关大局。
从此,杨洛志成了一介散人。
是年,杨洛志已五十有二,都已有两个孙子了。
杨洛志在退下来的第二天,叫来两个儿子,自己只留下两亩水田后,其余十五亩田二一添作五,平分给了两个儿子。杨洛志见儿子们要说话,摆一摆手,断然道:“我和你妈,也该享点福了。”说完,又挥了下手,遣散了两个儿子。
待两个儿子走后,老伴担心地问:“你真狠心?”
杨洛志淡然一笑,道:“也该放手了。”见老伴还要说话,杨洛志果绝道,“不破不立。”
老伴想一想,也没揣摩出其中的蕴意,只得咽下一口涶沫,不再问询了。
安排好了这一切,杨洛志成了一个彻底的散人。
田里有事做时,杨洛志就去做事。没得事做时,杨洛志肩扛一把铁锹,身背一个竹篓,终日奔波在垄上。有鳝鱼时,杨洛志就蹲下身,去诱捕。没得鳝鱼时,看云卷云舒,观日出日落,日子过得倒也逍遥快活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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