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雅兰香】人妖：泰国文化的奇葩(散文）

人很奇怪，对于人生中第一次特殊的经历，总是会表现出异常的兴奋和激动，经历过后，便会深深地烙印在脑子里，经常氤氲在美好回忆的温馨中。

2015年10月17日至22日，我在泰国进行了六日游。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国，第一次国外旅游，第一次观赏和感受异国风景风情，特别是第一次看到了泰国的人妖，多次看了他们销魂的精彩表演，所以5年后，仍记得那么清晰，仍然让我心旌摇曳，让我感慨良多。

10月17日上午8点半，按导游要求，我们从河西打的赶到株洲田心立交桥下，等待旅游大巴接我们去长沙黄花国际机场。9点左右，大巴来了，激情推着我迅速上了车。大巴载着我的激情飞驰。10点左右到了长沙黄花国际机场。按程序先取登机票，之后托运行李，然后便去过边捡，之后便找到登机口候机。12点半登机。1点起飞，在茫茫云海上飞行了3个多小时后，下午4点到达泰国首都曼谷机场（泰国时间下午3点）。下机时泰国美女献花合影，这个照片后来收100泰铢（20元），方知这是生财之道，但转念一想，能与泰国美女合影，物有所值嘛。

泰国导游接机。导游叫阿红，也是美女型的，专门在中国受过导游培训，说一口流利的中文，知道中国很多人文典故，当然更知道泰国的前世今生。她声情并茂地作了自我介绍，介绍了泰国首都曼谷的基本情况。说曼谷是泰国的首都和最大城市，是泰国政治、经济、贸易、交通、文化、科技、教育、宗教与各方面的中心。曼谷被誉为是“佛教之都”。它融合东西方文化、包罗万象，故被昵称为“天使之城”。曼谷旅游业十分发达，被评选为全球最受欢迎旅游城市，而整个泰国被誉为梦一般的旅游天堂。

中国人最喜欢去梦一般的天堂泰国旅游，每年都有几百万人，据统计，2018年达到近千万人。我是2015年去的，天啊！旅游景点到处是人山人海，这人山人海尽是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中国人为什么这么疯狂地去泰国旅游呢？除了泰国容易签证和社会治安好——没有小偷、没有假货、没有骗子、没有赌博等之外，就是因为有人妖，中国人就是冲着人妖去的，当然我也是。

人妖是泰国的特产，是泰国著名的城市风景与人文奇葩，是泰国的旅游品牌，也可以说是泰国经济的支柱产业。中国人到泰国，如果不看人妖，那么算是白去了泰国。说真的，我在泰国旅游六天，在曼谷看了著名的大皇宫和玉佛寺，在阿兰达看了有名的皇家博物馆（曾是泰国国王的行宫），在芭提雅玩了海湾、海岛，骑了大象，观了大象表演等，但都没有看人妖表演那么印象深刻，因为那太有刺激，太有激情，太有韵味。

我第一次正式看人妖表演，是在抵达泰国曼谷后的第一天下午，地点在曼谷的金东尼人妖秀剧场。导游说，泰国有许多人妖表演场所，但金东尼人妖秀是最豪华、最有名气的一家。整个金东尼人妖秀剧场一次可坐数千人，每天五场，场场爆满。

从机场到金东尼人妖秀剧场，大约1个小时的车程。一下车，天呀，人山人海，如潮水般涌向剧场。我们随着人流往里面挤。好不容易才挤到排队的地方，然后又沿着不锈钢栏杆隔离的通道七弯八拐才进入到表演厅。很幸运，我们被安排在最前面的座位上，可以最近距离观看人妖秀。

剧场规模宏大，装修豪华，设施先进，声光电舞台布景一流。观看的人如潮水般涌入，人声嘈杂，很快，剧场便塞满了。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舞台，猜测着红色幕布里面将有怎样的人妖出现。

很快，饮誉世界的人妖表演在大家的赞羡声中开幕了，全场欢呼雷动。幕布徐徐拉开时，所有的观众都圆睁着双眼，对每一位演员都以审视的眼神，从头到脚仔细品评一番，千方百计想从这些人妖艺人身上找出一点与众不同之处。可是大家都非常失望。在这些人妖艺人身上，不但找不到瑕疵，而且可以说“她们”比普遍女性形象更加完美：典型的蜂腰长腿，标准的三围，鲜花般的容眼，披肩的秀发，顾盼勾魂的美目，一个个似仙女下凡。表演过程中，“她们”以“露”为基调的胴体诱惑，相当富于刺激。一个个身材苗条、阿娜多姿，风情万种的“美女”让观者目不暇接。只见美如天仙的人妖，穿着艳丽的演出服装，步履轻盈，扭动腰枝，眉目顾盼，载歌载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能歌善舞、身段苗条、容貌娇好、风情万种的舞女，真的是男人变的吗？男人怎么变得出来呢？

这场人妖秀演出节目以歌伴舞为主，可能观众主要是来自中国大陆的缘故吧，歌曲多为大陆和港、台的流行歌曲为主，像《血染的风采》《黄土高坡》《把爱情还给我》《小苹果》《潇洒走一回》等，这些歌曲出自人妖之口，却有原唱一样的效果，格外亲切感人。也穿插一些泰国宫廷歌舞和现代流行歌舞，使观众感受泰国歌舞风情。人妖秀演出场面非常大气，不仅舞台布景运用声光电前锐技术，创造动人心魄的意境效果，而且服饰、造型、灯光等都恰到好处，特别是音响几乎有心动魂摇的感觉，而台上往往有二、三十人在表演，琳琅满目，目不暇接。人妖表演时声情并茂，并不时走下舞台和各位观众握手致谢，还让观众参与互动。我虽不懂艺术，但在我的眼里，这些人妖艺人堪称一流的艺术家。

表演结束后，人妖来到剧场前的广场上，与观众合影留念。人妖演员们热情、友好的向游客招手示意合影，每个人只需服50泰铢（合人民币10元），就可以跟任何一个你喜欢的“漂亮人妖”定格温馨美好。如果不愿意合影也决不会有人勉强你。

人妖太美了！美的不敢相信是男人变的！但金东尼人妖秀表演中每一个娇娘都是“人妖”，名副其实的人妖！这些人妖怎一个“美”字了得，比女人还要妖艳、抚媚，比女人更女人！真是感叹世间男儿还有如此美貌的，堪与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媲美！

第二次看人妖表演，是在曼谷的湄南河上，我们乘坐昭帕雅公主号大游轮夜游湄南河，一边欣赏湄南河两岸的万家灯火，高楼大厦上的摧残霓虹，一边在船上吃着海鲜晚餐，一边观赏精彩的人妖表演。口里有海鲜美味，眼里有人妖美女，船外有霓虹美景，算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人妖的表演虽然已不如第一次那样新鲜刺激，但我们仍然被人妖吸住了魂魄，他们为我们献上了一场精彩的歌舞表演，引起满船欢呼惊叫，满船神魂颠倒。人妖在舞台上疯狂了一阵之后，居然纷纷从台上走入观众中，与观众互动。观众中也不乏歌舞高手，即使不是歌舞高手，谁不愿意与那天仙般的人妖联袂而舞呢？疯狂达到高潮之后，便是人妖与观众合影。只要给20泰铢（人民币4元）就可以留住人妖玉影，与自己温馨永久。

第三次看人妖表演，是在芭提雅的海上，我们坐“东方公主号”夜游，与人妖互动游戏，载歌载舞。人妖不愧是人中妖精，一颦一笑、一招一式，无处不透露着比女人更女人的姿色与美态，实在使观者养眼又养心。

看过几次精彩的人妖表演，听过导游关于人妖的许多介绍，还有与游友们的讨论交流，我对泰国人妖有了一些了解和感想，与大家分享于下。

一是泰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妖？

关于泰国人妖产生的原因，有各种不同的说法。

其中有一种说法是从印度的“阉人”演变而来。据说人妖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十六世纪初的印度莫卧儿帝国时期，当时印度贵族们流行聘用男性特征不明显的“阴阳人”来照顾女眷，以避免征战时后宫生变。但阴阳人的数目毕竟很少，为了生存，一些吃不饱饭的男人就“自宫”加入了这一行列。久而久之，这种谋生方式就逐渐传到了相邻的泰国，使泰国逐渐滋生出人妖奇葩。

还有一种说法是：二战爆发时一些吃不饱饭的穷苦百姓就把自家的女儿送到妓院赚取美国大兵的钱。没有女孩的人家就让儿子去变性。变性人不会怀孕，反而更受士兵们喜欢。于是，很多穷人从小就把男孩儿当女孩儿培养，让她们穿女性的服装，定期给她们服用雌激素，以抑制体内的男性荷尔蒙。

还有一种说法则是从泰国本身的历史来解释这一现象。泰国是一个性文化悠久泛滥的国度，泰国女子对待性生活的态度与中国大相径庭。泰国是个典型笑贫不笑娼的国度，因此凡女子从事色情服务业，一般是不会受到多大指责的，尤其是在曼谷、芭堤雅、清迈等城市。色情的泛滥，同性恋现象剧增，同性恋导致的后果，便使得一部分男人渐渐朝女性化发展，日积月深，人妖这种特殊产物便滋生起来。在泰国，几乎在任何地方都能碰上人妖，只是你分辨不出来罢了。有一些人妖可以从她的喉结、毛孔、说话声音上分别出来，但有的人妖则根本看不出任何特殊，尤其是那些做了变性手术或者阉割了的人妖更是如此。在泰国，人妖在法律上是定为男性的。不男不女，这也正巧符合"人妖"名字的本身。

泰国人妖为什么那么多呢？

首先是宗教方面的原因。

泰国是奉行小乘佛教的国家，与此相类似的国家还包括周边的老挝、柬埔寨和缅甸等国，而小乘佛教与大乘佛教的最大不同在于自我的觉悟和绝对的自我精神独立原则。与大乘佛教的普渡众生和自度度人理念有所不同，因此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绝对尊重是泰国民众的最大特色，你可以在泰国看到民众之间像拜佛一样相互礼拜，而不是其他国家的那样相互拥抱和握手，因为他们认为没有经过对方的准许而去接触他人身体是不礼貌的行为，这点也是泰国人对他们自身和他人的身体与精神上均要相互尊重的体现。对于社会现象问题，他们的原则是充分理解和尊重，他们在对一件事情发表看法之前总是先问自己：“我有什么权利来评论这件事？”所以只要不是公然的违法行为，泰国人通常都不会去主动地干预和指责。所以对于他人的性倾向和性别对错问题，泰国人总是抱有宽容的心态去面对，并且认为这都是他人的权利，没有去干涉、评论或是按照自身的世界观去进行指责的权力。所以人妖在泰国基本上是不会受到社会歧视的。

其次是市场方面的原因。

泰国人妖的产生是因为泰国的色情旅游业很猖獗，女子在这个行当能挣很多钱。一些男人为谋生计，想方设法把自己变成女人；而一些人贩子也为了捞大钱，拼命拐骗、制造人妖。于是，“人妖”这个特殊群体就逐渐产生了。到20世纪的90年代初，泰国人妖已达数万人，年龄均在14-50岁之间，主要集中在芭堤雅的人妖歌舞团及酒吧和夜总会。凡到泰国旅游观光的人们都会必看人妖，但“她们”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是怎样变成人妖的？怪胎的身体造成了他们怎样的畸形内心世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游客们极感兴趣的问题。

同时因人妖们所表演的歌舞可以说是具有了相当的艺术水平，通常表演内容代表了各个国家的舞艺节目，所以每场表演都能吸引大量游客前往观看。

在曼谷、芭堤雅等地热闹的夜生活中，人妖秀是一场令人对造物者发出不平的表演。这些打扮妖艳的舞者，在外貌和形态上却比台下的女性观众更具女性美，其中面貌皎好者，不只是男性，即使是女性看了也会怦然心动。舞台上表演节目的人妖大多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身材苗条眉清目秀，回眸之间，风情万种。而且都有一头青丝般披肩长发，泛着乌亮的光泽。耳上佩戴着蓝宝石耳环，胸前挂着水晶项链，华丽的衣裙缠绕着莲步，轻盈优美，宛若仙女下凡一般。当然，最动情处还是这些小姐的领口都开得极低，雪白的酥胸具极大的诱惑力，再加之不时挠首弄姿和眉目传情，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人妖秀的表演内容，含括各国民族舞蹈和代表歌曲，不仅吸引外国游客，就连当地人也常常光临。有不少人妖秀中还专门有华人歌曲、戏剧的表演，别具风味。她们像燕子一般轻盈，似蝴蝶一般美丽的舞姿，迎合了各国旅游者的胃口，堪称妙绝的艺术奇葩。用各国语言唱的歌曲，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泰国究竟有多少人妖的问题，没有一个准确的数字，但是按照泰国2012年的6400万人口计算，以及社会普遍认同人妖在男人中存在的比例计算，人妖存在的人数应该在64万人左右。而处于20-40年龄段的人妖人数应该在40万左右。他们大多分为五种职业：一是社会地位和收入较好的如影视明星、歌星、美容化妆师、时装设计师、政府公务员，甚至大学教师和空姐等；二是从事自由职业的人员如美容美发店老板，自由演员和模特；三是在旅游景点从事表演行业的人员，四是在校的中学和大学生，其中很多重点名牌大学的每年校花评比中往往被人妖混入其中而赢得第一，很多先天资质较好的人妖只有学校管理部门才知道他是人妖，而四年的学习过程同学几乎都不知道；五是从事色情行业。

二是泰国人妖风光的背后是悲惨和可伶。

在泰国，人妖一般都来自生计艰难的贫苦家庭，可以说几乎没有富家子弟愿意做人妖。在泰国，有专门培养人妖的学校。一般是从小孩两三岁时开始培养。培养的方式是以女性化为标准，女式衣着、打扮、女性行为方式，女性的爱好。同时，更重要的一点是吃雌激素药。这种药的作用在于抑制男性生殖器官的发育，促进体内女性激素超量发展。一般有十多年的服药期。十多年后，男性生理特征便逐渐萎缩，而皮肤就会变得细润而光泽，臀部、胸部会越发达，像女性一样，肌肉减少，皮下脂肪增多，皮肤富于弹性，胸乳增长快的，比普通女性还高耸、浑圆、挺拔。

大多数人妖选择这条道路是为了挣钱，也有一些人则是天生的性别错位，但走上这条路后，大多数人妖都发现，“她们”不但要经历生理和心理的磨难，挣钱糊口也并非想象中那样简单。泰国法律规定，人妖仍然是男性，不过人妖在社会日常生活中定位为女性。

然而，人妖在社会立足是非常不容易的。真正能成为著名歌舞团的歌舞红星、人妖皇后，成名赚大钱的屈指可数，大多数人妖都要为糊口拼命赚钱，并为年老做准备，因为人妖一般寿命为40多岁。演出团里的小演员收入极少，每月四五千铢（30铢约合1美元）的工资，在曼谷这样的城市生存非常艰难。

人妖的生命和艺术生涯都是非常短暂的，一般来讲，人妖的平均寿命只有35至40岁，他们的生理周期大致有三个阶段：一是18岁以前的成长期，这个阶段是人妖向女性化方向成长的重要阶段，同时，他们要接受相关的艰辛的艺术培训；二是18至25岁为鼎盛期，这是人妖的事业巅峰期，这个年龄段的人妖会获得很多的登台表演机会，他们赚取的薪水也是最多的；三是26岁以后的衰老期，这个阶段的人妖，就如同55岁以上的正常人一样，开始衰老。人妖的寿命之所以这么短暂，主要是和他们长期服用雌性激素有关。由于过多使用激素，使他们对药物的依赖性越来越大，当他们进入衰老期后，其男性特征开始明显地暴露出来，皮肤变得粗糙、毛孔粗大，声音随之变粗，此时雌性激素对他们的作用已经不如以前那么明显，他们也只有在身心煎熬中度过余生。

人妖毕竟有别于常人。在她们相对短暂的一生中，经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她们用挣来的钱买药物、做手术，忍受身体的痛苦，心理上也会遭遇社会的不理解和歧视。而且，不是所有人妖都能在舞台上表演。能在舞台上表演的人妖，一生中能靠脸蛋吃饭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几年，这几年她们在聚光灯下盛放，走下舞台的余生很可能在黑暗里凄然凋零。

三是泰国人妖已成为了泰国经济中不可或缺的支柱产业。

人妖在全世界都是一个“宠物”，而这些“宠物”唯独泰国独占鳌头。至于泰国人妖何以如此昌盛，这与泰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背景密切相关。

泰国政府对人妖的政策是十分明显的，是一种放任的政策，承认了他们的合法存在，默认了他们的合法地位。这种承认和默认也是事出有因，据非官方的一项统计，泰国从事与人妖相关事业的人员以及其他明的和暗的色情事业人员高达500万人，占泰国成年人口的12%，这部分收入在国民经济总值中也占相当的地位。泰国人口只有6000多万，每年大约有1000多万外国游客到泰国各地旅游，每年旅游外汇收入达100多亿美元，所以一直被称为泰国的经济支柱。“到泰国看人妖去!”这几乎成为各国旅游者的口头禅。人妖是泰国旅游的一大亮点，一大产业，人妖对泰国旅游业的贡献功不可没。

人妖表演是许多游客的必看节目。泰国的人妖，在迷幻的夜色中，日复一日地演绎着“她们”辛酸的“精彩”。我想，如果泰国没有人妖表演，它的旅游业将大打折扣。

泰国之所以被世人称为梦一般美丽的旅游天堂，这与泰国独一无二的特产“人妖”有着密切关系。我想，人妖是泰国文化的奇葩，像诗歌一样耐人咀嚼，想散文一样回味隽永，像小说一样引人入胜。

2021年1月追记

（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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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人妖是泰国所特有的，中国人最喜欢去泰国旅游是因为那里有人妖表演，这些人妖艺人堪称一流的艺术家，让人大开眼界，。作者在泰国看了三次人妖表演，每一次表演感受都不一样。泰国人妖的产生，有宗教方面的原因，也有市场方面的需求，泰国人妖这个行当很挣钱，做这个职业的人妖一般都来自生计艰难的贫苦家庭，可以说几乎没有富家子弟愿意做人妖的，因为人妖毕竟有别于常人，在她们相对短暂的一生中，要经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泰国人妖已成为了泰国经济中不可或缺的支柱产业。纵观作品，层次清晰，有理有据，很有说服力，是篇具有可读性的好作品。推荐阅读。【编辑：闲妹】 【推荐号:2021052712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