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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醉人生​ 二十二​

作者:夫酣微醉   创建时间:2017-12-09 00:00   阅读量:13168   推荐数:0   总鲜花数:0赠送列表   字数:6179





微醉人生

二十二


作者:夫酣微醉

二十二

印汉说了他妻子的病症后,就一直默默地看我发药。我也一时无话,心里却在斟酌,觉得有必要给印汉一个提醒,在他拿了药准备离开诊所的时候我说:“你眼睛看到的不是你想象的。”


“嘿嘿,我晓得。”印汉的话透着怪气,眼神更是意味深长。


“不要相信眼睛。”印汉已经走出老远,我还在后面说。按理我的嗓门大他应该还听得到,但是他没有回答我,一直走。


我送芸芸被印汉撞到,不由我不惶恐。印汉我不是很熟悉,但也不陌生。我在鸭毛山开煤窑,他就在离我不远的一个窑里做拖煤工。我知道他在窑里工作的时候,因为一句话将一个妇人“杀”死了。也将他的妻子“杀”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印汉班上的拖煤工有八个,每人每月有四天休假,八个人轮流回家休息。那天,轮到印汉,他上班上到下午四点,然后步行回家。从鸭毛山到他家有四十几里山路,等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自然黑了。印汉吃着饭,眼晴无意中看到了灯光下妻子的脸红扑扑的,忽然急不可耐,于是饭也不吃了,直接推着妻子上到床上,并迅速将妻子的裤子褪个精光。妻子嘴里叫“不急,等你吃了饭吧。”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妻子一兴奋,便自然地迎合着将身体扭来扭去。印汉看到妻子闭着眼睛“啧啧”的哼唧,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这突闪的怪念头让他的神经一时错乱,竟扯出了兴奋的正要喷射的阳物。而且随手“啪”的就给妻子一耳光,嘴里骂道:“日你妈的,老子才出去几天,你就跟野老公学了新的动作……”正享受着的妻子突然被莫明奇妙地挨了打又挨骂。等回过神来,一面起身穿裤子,心里委屈嘴里轻轻嘟噜句:“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还敢跟老子顶嘴……”印汉又一顿拳脚将妻子打得鼻青脸肿……


印汉回到窑上,大家玩笑他这几天被妻子喂饱了。他笑笑,以神秘的口气说:“你们知道我这几天搞了哪个吗?”“除了你老婆,还有哪个让你搞?”印汉知道班上就严孝的妻子最年轻最漂亮,又正好今天是严孝轮休,下午回家。印汉就说:“老子跟严孝的堂客睡了几夜。”大伙哄笑,严孝更是不信。“你还不信?”印汉便详细将妻子的做爱动作和神态强加在严孝妻子的头上,还说严孝妻子的屁股上有块胎记。严孝的妻子屁股上确实有胎记,严孝心里存疑,就问印汉胎记的位置。印汉随口一说:“傍左大腿。”这让严孝深信不疑,严孝回家就追问妻子如何要背着自己偷人?妻子莫名其妙,说严孝如何拿自己女人的贞节开玩笑。严孝说了句:“你还装得蛮象!”就暴打妻子,妻子还是不认,严孝到后就拉妻子去离婚。妻子辩解不清为了证明清白,便喝了致命的农药甲胺磷,立刻就死了……


李远鲲说我的诊所未日开张的日子不怎么好。我当时还在邓以军面前笑说我既无六畜骡马,怕什么损伤?又说到人会患恶疾,我是从卫校出来的,知道人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被风邪侵蚀被细菌感染被物体所伤,疾病难免,何必担心?然而没想到我开业两个多月,除了些普通感冒的找我弄些药,有的还点着药名要我拿给他们外,略微复杂点的病症都不怎么找我去看。既便是附近的乡村医生有诊断不明的病症,我被家属叫去。通过我的一番触摸探视之后,能准确说出疾病的发生和疼痛的程度。甚至象阑尾炎之类我能将开始疼痛的地方和什么时候转移到什么地方疼痛都说得一清二楚,居然还是得不到病人的认可。他们宁愿送大医院去花钱,也不让我插手。虽然大医院的诊断和我一样,人问起,病人却说我是瞎子讨乖(漂亮)亲,碰巧!


不管别人怎么议论,冷落,我却鬼迷似的相信什么是金子总会发光。我白天坐在诊所同一些老人或闲来无事的人下象棋。我那时是刚学着下象棋,常被人下得“推磨”。所谓推磨就是我这一方只剩下一个老帅儿,而对手却是车马炮一应俱全,偏偏对手将其他有战斗能力的兵马隐去不将死我,故意将我士位置中放一个炮,炮旁留一车守护。每当我移动帅儿,对方移过车叫“将”。我将帅儿靠近炮,他又用车守着炮。这么周而复始,如同推磨一般。惹得一旁围观者哈哈大笑:“你啊,和你守诊所一样,真有耐性。”


“不,就象他和女裁缝师傅的关系。想偷着试一把吧,人家又有老公守着。不试呢,又近在咫尺!”


我任人取笑,从不做过多解释。当然对于女裁缝师傅,我曾经解释过,可谁信?不解释谣言反而渐渐少了。不过我现在又要担心芸芸的声誉了,但愿印汉听进我的提醒,芸芸毕竟还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呢。


印前是泥瓦匠,就在附近的一个地方烧瓦,他每晚都去裁缝铺闲坐。我看他在裁缝铺里不言不语的,便不怎么注意,昨晚我看他的神情才明白他是冲伍姓女徒弟去的。现在想起他每晚那么呆坐的样子,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哥,你一个人傻笑什么啊。”


芸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立刻用衣袖揩去笑出的眼泪。我历来不笑话他人傻什么的,因为我觉得我并不是聪明的人。自然我不能在芸芸面前说我大笑的原因,我就说:“我笑你。”


“笑我什么?”芸芸扬起眉毛。


“我笑你——”我想说笑她十年前的鼻涕,可觉得这理由站不住脚,我冲口说:“笑你手指划破一点点皮,还真要我伺候十天半月?”


“那当然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我禁十天半月生水,我还正想将铺也搬到你这里呢。”


我明白芸芸这话被人听到对她的名誉有多大的影响,于是我严肃地说:“芸芸,回学校去。”


“为什么啊。”


“你的手根本不要紧,回学校去吧。”


“我怎么就觉得我的手指痛呢。”


“不可能,除非你受了二次伤害。”


“没有啊,但就是痛。哥,你看看。”


芸芸要揭纱布,我马上阻止:“你的手指只要不红、肿、热,就不可揭纱布,以免二次伤害。”


芸芸马上将手指贴在我脸上:“你试试,看热不热?”


印前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老表,有人讲你和芸芸老师恋爱,我还不信,原来还真是啊。”我明白他嘴里的“有人”,显然是印汉。


“你别乱讲,芸芸是我同学的妹妹,我是答应同学嘱托照顾她的。”


印前是个老实人,自然相信我的话。他便说他到我诊所里来是想问我讨个主意。,我问是关于哪方面的。他说:“你很讨女孩的喜欢,我怎么就和女的搭不上话呢。”


我并不是十分讨女孩喜欢的人,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只是我这人脸皮厚,常将自已比着鼻涕虫。就是那种生长在潮湿的地方,一身附一层黏糊糊如鼻涕一样的软体虫子。那虫子一不小心拿到手上,想甩掉也不那么容易,便是甩掉了虫子,而虫子身上那黏黏的东西你一时也难以清掉。当然我虽厚着脸皮,却不会乱来,该粗痞的时候粗痞,该斯文的时候还是会斯文的。特别是对于有傲气的姑娘,我决不会对她的傲气望而生畏,只是我不会随随便便就去找她攀谈。而是先寻找到她傲气的原因,再去从哪里突破。自然而然再傲气的姑娘很快也就会和我变成无话不谈的朋友。


我叫印前先去裁缝铺,我说等我吃了晚饭就过去:“你不就是喜欢伍姓女徒弟吗?我一定帮你一把!”


印前欢天喜地走了,在门口还一再叫我快点过去。看他猴急的样子。芸芸说:“你是说他看上伍姓女徒弟?”


“是啊,有问题吗?”


“那女的是个二百五,他看不出?”


“歪锅配歪灶,苦楝子配毛桃。”


“他脑筋也有问题?”


印前脑筋没问题,算、说、唱都在行,只是反应比别人慢半拍。印前也晓得自已的斤两,所以一般不和女孩说话,更不会象我,看到女的会哼几句山歌。


唱山歌这民俗,曾经让我故乡的老一辈成就了很多美好的姻缘。某男子遇到中意的姑娘,便会用山歌来挑逗。若是姑娘也满意这后生,便会有板有眼去对唱。到后男子知道姑娘已经看上了自己,就在唱歌中问清姑娘的地址,然后托媒人上门提亲。可惜等到我长到见了姑娘就心动的年龄,对山歌恋爱已不时兴。不过我也并不十分可惜,虽然我记住了很多山歌,也能即景即情借题发挥,但我没有一副好嗓子,只能哼几声。不过便是我哼山歌,也曾惹得姑娘媳妇们对唱,还差点儿与一个女人的老公打起来。


可以说我是被那女人的漂亮所吸引,又不知道她结婚了没有。我便斯文地唱:娇妹长得好苗条,蹲在田里打猪草。看得郎哥心里痒,就怕娇妹不看好。那女的看我一眼回应:娇在田里盘泥巴,哥在路上亡魂话(胡说的意思)。要摸奶子下田来,不要装着别人家。我知道这是结了婚的女人。于是便专拣粗痞的唱词,放肆与她对唱起来。她的嘴更野,唱床上的动作唱做爱后生殖器的形状。到后一个妇女过来对我说:“后生仔,你唱迷了,到时候死了都不晓得是怎么死的。”那女人听妇人说便朝远处望,然后对我说她丈夫来了,叫我快走,免了我与她丈夫的冲突。


芸芸知道印前脑筋不灵泛,就说:“姓伍的说话苛毒,不如捉弄他们一下。”


“怎么捉弄?”


“今晚你就别过去,等我想一个法子再说。”


草率是惹祸的根源,我听了芸芸的话竟不加考虑就答应芸芸想好了办法就去捉弄印前和伍姓女徒弟。


“你没必要后悔,你这样算是最好的。要不然你的结局将更惨。”几年后我对李远鲲说起这件事,还显得懊恼,李远鲲却这么说。


要让没有发生只能凭想象的结局来宽恕自己曾经的罪孽,在我自然是做不到的。怪只怪我当时听了芸芸的话,竟然认为有趣,便答应芸芸不去裁缝铺。芸芸说:“你不去,印前明天必然会来问你原因,到时再实施我们的计划。”


我没有去裁缝铺。


裁缝铺并不会因为我不去而显冷清,那里的欢声笑语好象比平常还要浓厚。我凝神听了一会儿,居然有些坐不住了。芸芸看出了我魂不守舍,就说:“哥,你的魂儿在裁缝铺么?你一定是暗恋裁缝铺的哪个女徒弟吧!”


“你可冤枉死我了。”


“那你就好好陪我说会儿话。”


“昨晚被你闹得没睡好,这会儿瞌睡已经来了。”昨晚我确实没睡好,你想,和一个青春奔涌发育正旺的女孩儿同居一室,不遐想是不可能的。


芸芸以为我是昨晚因为睡在板凳上不习惯才耽误了睡眠,于是便将我推到床上说:“今晚我睡板凳你睡铺上。”


“病床上没了味儿,就不必搭铺吧。”我说。今天一早我就将板凳上的被子铺好在病床上了。


芸芸还是要拼板凳,她说她就是喜欢听我睡着了发出的鼾声,他说我的鼾声:“简直象催眠曲样让我昏昏欲睡。”


我便躺下,由她任性,看到她丰满的身子在灯光下晃来晃去,我的喉咙发紧。平日里看她也就是极平常的样子,可在灯影中她却晃动如仙女一般。要是别的女孩,我早按捺不住。但芸芸我到底还是当她做自己的妹妹看,为了不让思想抛锚,我轻轻将眼睛闭上,脑海里过电影似的回忆起曾经的生活来。


远远的,远远的,传来一个持续的飘渺的山歌声:“天上起云云起花,后生想娇饭不呷。娇妹搭信身要紧,吃饭好比水推沙。”我们溆浦的山歌没有规律,是见什么唱什么。这首歌说明是有后生遇到了姑娘或是姑娘见到了后生而唱的。听嗓音象是姑娘唱给后生听的,我便寻着歌声一路走去,当我来到一个水潭边,歌声似乎就在这上空缭绕,却看不到人。但见风吹拂着那一潭清幽幽的水,水面泛起涟漪。平时水里嘻戏的小鱼小虾不见了踪影,我便跳到一块岩石上,仰天躺下。悠悠蓝天,时而出现几朵追逐的白云,我眼望着天空,耳听着人的唱歌,这情这景让我如痴似醉。


如诉如泣的微风悄然拂到我的脸上,又直往我鼻子里钻。我觉得我的鼻子里痒酥酥的,不由得张嘴一个喷嚏,睁开眼,才知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芸芸就站在我的床前,她正对着我笑。芸芸似乎对我的脸特别感兴趣,眼睛差不多凑到我的鼻尖了,原来梦中的微风是她的呼吸所致。看着她诱人的微笑,我忽然想到了她的大腿。这一想不由我心里一激灵,不加思索抬起头就亲了她一口。


这一举动让我立刻后悔,于是急速将滚烫的嘴唇离开芸芸,脑子搜索解释的理由。还好,芸芸并没显生气的样子,反而是娇羞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轻轻说。


芸芸没有说话。


“你的漂亮使我实在控制不住。”我说:“请原谅我的冲动!”


芸芸还是不说什么,依然看着我。她的脸却红得象一颗熟透的樱桃,不过我的道歉让她的眼里涌了点泪水,我想她肯定是气急了,便等着她的狂风暴雨般唾骂我的轻薄捶打我的欺负。但芸芸却突然俯下脸,对着我狂吻起来。她吻我脸颊,吻我鼻尖,吻我脖颈。到后将柔软的舌头轻轻对着我的嘴唇舔。我彻底被她感染,也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交融在一起。


芸芸在狂吻中已经滚到床上,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实我早就明白,只是我不能那么想。我想的是我的境况会影响到她,我想她应该选择一个更适合她的人。如今她丰满的乳房温暖着我的胸脯吮吸着我的体温,我的顾虑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一双手极其放肆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看她心潮汹涌,呼吸粗重,到后终于软瘫。原始的本领让我将她压在了身下……


印前果然在裁缝铺又闷坐了大半夜。


“我真不知道如何开口。”第二天一收工,印前囫囵几口饭就到我诊所对我说。至于印前吃了多少饭,我不知道,他做瓦的地方离我诊所里把路远。我说他囫囵几口是他自己说的,他说他吃饭都没了心思。


我就笑了,但我声明这绝对不是嘲笑。因为我自己曾经也有经历过,我说:“我给你讲我认识毛韵晖的经过,你就做个参考吧。”


毛韵晖是一所中学的老师,教化学,除了教化学,她还在一些小报的副刊上常发一些讴歌时代的小诗。听说当她的名字第一次印成铅字出现在地方小报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的时候,她在人前走路便昂首挺胸,学校的老师见面都叫她大诗人,她矜持地保持严肃。


听说她和不熟悉的人从不搭腔,哪怕你直呼她的名字。当然这些我是从我的一个朋友那里得知的,我的这个朋友和毛韵晖是在同一所学校教书。只是我的朋友教语文,据说在学校的校务会上,毛韵晖曾旁敲侧击说我的朋友:作为语文老师,有必要自己能写些诗词歌赋……。因而我的朋友不怎么喜欢她。


朋友的话肯定带着感情色彩,我倒很想会会这个朋友嘴里很狂妄的诗人。可惜我一直为生活奔波没有机会。直到堂伯父住院,我又准备以行医为业,才得以有空闲去找朋友聚聚。


是正月初二,我终于见到了毛韵晖,从此我俩成了朋友。


我的几个朋友听人说我堂伯父病了,在县人民医院住院,又听说我也在,就相邀来看望我堂伯父,其中就有语文老师。我们闲聊一阵,朋友们便安慰堂伯父安心养病,就准确告辞。出于他们对我堂伯父的尊重,我想请他们去饭店里吃顿饭。就是在去饭店的路上,我认识了毛韵晖。当时我不认识她,只是看到一个姑娘在大街上一面看书,一面缓缓地走路,不由有点好奇,便多看了一眼。语文老师说她就是毛韵晖。我一听,竟有说不出的兴奋。我就叫朋友到前面去等我,我说我要去同毛韵晖打一下交道。朋友们听了竟来了兴趣,都说就在我后面跟着,看我怎么招呼她。


我窜到毛韵晖身旁,伸着脖子看她的脸。她回头看我一眼。果然眼神显示着轻蔑,然后又去看手上的杂志。我故意大大“啊”了一声,看她还是没反应,便又故意自言自语:“硬是她呀,怎么不理我呢?”


毛韵晖似乎有点奇怪,就又回头看我。发现我确实是陌生面孔,只是我的话我的神态让她略显疑惑,她便停下脚步问我:“你认识我吗?”


“你不是姓舒吗?”我说,我早已想好了怎么回答她。


“不,我姓毛。”毛韵晖的脸上少了轻蔑,但还是不屑。


“你姓毛?”我故意惊叫:“哎呀呀,世上竟有这么像象的人?你和有个叫舒峻象的人的女儿简直就是一个模样。”其实舒峻象就是我的名字。


“是吗?真的很象吗?”毛韵晖显然有了兴趣。竟将杂志合上,夹在胳肢窝,然后问我这舒峻象住在哪里,他女儿多大年纪。


“唉,一说话声音不象,语气也不同。”我对着毛韵晖摇摇头。


“说说看。”毛韵晖说。


“那人说话没有你这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


“有机会你带我去认识一下这个女孩。”攀谈了一会。毛韵晖听我说那人非常酷爱文学,便有些兴趣了。后来她就和我谈起了文学创作。看我对文学也能勉强应付几句,于是我们就成了朋友,其实毛韵晖也并是朋友嘴里说的那么高傲。


印前听得涎水直掉,虽然他脑瓜子不怎么灵活,想不出弯弯曲曲的招,但明白我这招对他没用:“裁缝铺的的人都晓得我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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