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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喜讯:恭喜晗蕤的作品【鸡鸣鹤群】【夹在书里的秋叶】【昨夜的小雨】入选纸刊

作者:新长城编辑部   创建时间:2025-12-31 11:56  阅读量:23311  推荐数:0   总鲜花数:2赠送列表   字数:2884


长城喜讯


恭喜晗蕤的作品【鸡鸣鹤群】【夹在书里的秋叶】【昨夜的小雨】入选纸刊



鸡鸣鹤群

晗蕤


秋风赶来,奇闻怪事,接踵而至,我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想尽情地玩几串文字,以解困乏和心头之累,却不料,纸笔备齐,被瞌睡强行占据了心绪,上下眼皮儿,急切地相互拥抱在一起,逼得我来到梦寨的鹤园。


从未到过这里,只看见仙鹤们的羽毛,如此干净,它们的动作,如此优雅,它们的身段,好让我浮想联翩。


仙鹤走几步,就是专业的芭蕾舞表演,每一个脚趾头的屈伸,都是一次完美的情感呈现,每煽动一次翅膀,就是传统戏剧中大水袖的收放,从尖到根尽是艺术的享受,它回头的那一瞬间,像是勾魂的美女,着实让人魂魄难守,就此,不是一只、两只,而是近百只。面对此情此景,怎能守住心底的那一丝贪欲——我能否拥有一只或两只仙鹤。


鹤园内,仙鹤之间的相互对话和问候,那美丽的脖子,如同中国书法艺术的各种笔画,时而弯,时而直,时而折,时而波,韵味十足,丰富至极,多少文人墨客以诗,以文描绘。在我看来,那都苍白了许多,只有目睹在心间才能领略这无与伦比的美。


还有比这更美的,我看到了鹤群里一夫一妻的忠贞,为之惊叹,它们没有结婚证,没有婚戒,没有誓言,却厮守终生,不离不弃。


就在这样的群落里,一只美丽的黑红色大公鸡,雄赳赳,气昂昂,穿梭于之中,还在鹤园醒目的地方,竖着一面非常大的广告牌,用篆文写着:“黑红大公鸡,来自官方,是一位资深的领导者,曾率领几十只母鸡产蛋、生活,更是一位家庭的守护者,常常以一己之力与狗、与猫、与鸭、与鹅对峙,甚至大打出手,它的职业精神,严谨得近乎苛刻,每到那个时间点,便以嘹亮的声音,呼唤母鸡们进入工作状态。”


还有几位游客,没看清他们的面目,只听到议论:“是不是公鸡走错了地方。”“鹤园主人认为这只公鸡的打鸣声,具有艺术性。”“鹤园主人的太太,特别喜欢公鸡。”


黑红公鸡吃着精致的饲料,主人怕鹤攻击到它,便给公鸡做了一顶铝合金帽子,于是,公鸡更加神气,浑身的气度倍增,在鹤群中大摇大摆,甚至对着小仙鹤,铺开双翅,低下头,脖子的羽毛蓬松得非常有力,有进攻的举动。


其实,我真怕仙鹤给公鸡一爪子,要了公鸡的小命,也许公鸡有公鸡的处世哲学,也许公鸡压根不知道仙鹤的力量,也许被鹤扇它一翅膀滚出十几米远,才会有所收敛。


这一天,公鸡正在湖边欣赏着自己的派头,却被湖中的一只仙鹤看见,便长鸣一声,言下之意:“远离这里,我的妻子在产卵。”这一声,差点吓破了公鸡的胆。


后来,鹅告诉黑红公鸡:“鹤鸣九皋,声闻于天。”看看湖面荡起的水纹就知道了。


当天夜里,公鸡想不通,想在湖中找到自信,却不知荡起的水纹,是他生命的大句号。


我的闹钟响了,梦也醒了。我也懂了,鸡鸣鹤群,不知高低。



夹在书里的秋叶

晗蕤


晚秋以平常心,走进丝绸古道,驻足在张掖古城,它好似不太适应这里的空旷和平坦,看,那不稳定的情绪,早晨清寒,中午温暖,夜间阴冷。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便在它的情绪里,把着装变换着颜色,款式和薄厚。生长在这里的草木,好似通了人性,几分羞涩,几分委屈,还有少许的得意,从树枝到地面,黄的,红的,斑斓无限。


我被这眼前的美好吸引着,捡几枚树叶夹进厚厚的书本,让它们尝尽诗歌的酸甜苦辣,领略散文的行云流水,感受小说的荡气回肠,也许,是环境的不同,它们经过一周的等待,一周的安静,一周的思考,一周的沉淀,终于,在那个月末的傍晚,一阵赞叹声,前呼后拥,它们逐次粉墨登场。


一枚苹果叶,皮球大的圆,边缘的小锯齿,好似谢绝圆滑的贬义,把个性写在周身,鹰嘴一样的小叶尖,好像在诗歌的海洋里,吃透了修辞和意境,短粗的叶柄努力地诉说着憨厚,叶面上的红,那么深沉,那么厚重,好似读尽唐诗、宋词里的秋色,清晰的筋骨,又像是宋徽宗笔下的秋赋。


一枚山楂叶,鸡蛋大小的椭圆,好似浓缩着时间的写意,略长的叶柄,宛如模特修长的腿,把酸楚留给自己,把甜美捧给别人,叶子的纹理格外修长,也许,是受散文的影响,叶面红色的变动,从叶尖到叶柄,由深及浅,就是一首交响音乐的变化,由强到弱,把人们带入遥远的深处。


一枚杨树叶,不同于一般的杨树叶,由三部分组成,就如同小说里的时间,地点,和人物,各有各的功能,各有各的描写手法,似断非断,似连非连的纹理,如同小说的情节,跌宕起伏,淡黄色的叶面,零星的五个小黑点让人浮想联翩,是大海上的小船,是天空的星星,也是从远方走来朋友。


晚秋渐渐地和冬握手,几枚叶子继续走进书本,亲昵那精妙的文字,它们的血液,也许,停止了流动,它们的肉体,也许,凝固在那个时刻,它们的筋骨,却清晰地呈示着,不屈,苍劲,朴实和一清二白。


不信,请看他们亲昵过的文字。




昨夜的小雨

文:晗蕤




    北方的三月,冬的寒意有几分死皮赖脸,把太阳缠得心烦意乱,一会儿艳阳灿灿,一会儿阴雾绵绵。



    春天的身影,已经悄悄地来到植物园,来到马路边,来到河流,来到山川。



    昨夜的小雨,好似看清了春的面目,激动得四处奔走。



    我的阳台与植物园,冬春相望,夏秋相牵,昨夜的小雨,把他们提前拉近了一点,打开窗户的瞬间,清新的空气,吻着我的脸,那么大胆,那么柔软,几棵杏树的苞蕾鼓起了粉白,头顶的珠玑晶莹剔透,羞答答,多像一位小姑娘,树枝的苍劲、隽美,更像一位中年父亲,目不转睛地守护着自己的女儿。



    马路边的小草,就是刚出生的婴儿,嫩黄嫩黄地顶着一头泥土,像未脱落的胎盘。



    昨夜的小雨,就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分明是为小草接生而来,唰啦啦,一夜间,洗去小草头顶的泥土,那头儿露出地面,惊奇地看着这个世界,世界的繁华,惊艳到它,看,激动的泪水,未能及时擦去。



    小河听着春天的脚步,由远而近,把自己悄悄地变得清澈起来,为鸟儿们的打扮,准备做一面镜子。



    昨夜的小雨,好似找到了家,亲昵着小河的脸,脚底下不好意思地画着圈,细微的声音,让人心醉,起初是几十个小圈,紧接着几千个,几亿个,数不尽的小圈,都把自己的心给了小河。



    祁连山山顶的雪,像一顶帽子,扣在老态龙钟的老爷子头上,他得意地看着云彩,看着小河,还有盘旋的老鹰,好像有好多话要说,却又闭目思索,“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昨夜的小雨,像是送给祁连山的一件白色衬衣,似乎又不太合身,胳膊上绷开了口子,胸腔上也崩开了口子,崩开的面越来越大,肯定是时间长了,小雨忘却了祁连山的高、矮、胖和瘦,也许是祁连山见到小雨格外亲切,洗了把脸上的灰尘,还未擦干,远远望去,极像大师的一幅水墨画作。



    昨夜的小雨,给了我这样的景致,怎能让它孤独?怎能让它空手溜走?一定要给它礼物,用我的文字包裹,让它一路欢歌,一路希望,去那遥远的地方。

作者简介

王金龙,民革党员,字晗蕤,号抱朴子,别号嘉乐,音乐教师。1999年毕业于西北民族学院音乐舞蹈系,学习声乐表演,工抒情男高音,获文学学士学位,酷爱书法,喜好作词、作曲和心理学的学习。作品散见于《中国作家网》《中国诗歌网》等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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