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记忆中的童年
童年的余韵(散文)
作 者:杨璐
忆童年的生活是奔放不羁的,童年的游戏是简单豪迈的,童年的余韵是经久不衰的。童年的我们,烈日不怕暴晒,下雨不怕淋湿,趟水不怕跌足;童年的我们,有跳不完绳,踢不完的毽子,滚不完的铁圈;童年的我们,脾气是倔强的,想法是单一的,做事是不计后果的。童年的世界里,只有白天没有黑夜,只有尽兴没有疲倦。
生活在农村的我们,那时成天最多的不是土里打滚,就是下河戏水。在众多的欢声笑语里,影响最深的还是下河捉鱼那档子事了。
记得夏天一到,只要放学,家都不回,几个人径直就钻在河里不出来,娴熟地顺着石头一块一块地摸鱼,就像淘金者虔诚地找寻。有时,运气不好的时候,不但摸不到鱼反而把鞋、裤子全弄湿了,一副狼狈的模样。回到家里,还会遭到爸爸妈妈的训斥,有时还会打屁股。但是,我们还是那么喜欢下河捉鱼。只因为喜欢,就会毫不犹豫。我们经常捉鱼的河,水不深,所捉到的鱼也都是小鱼,这样爸爸妈妈也就不用担心孩子有溺水的危险。通常我们几个抓鱼的技术还是过关的,十有八九能抓到鱼,然后各自欣然地带回家。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制的鱼缸里,看着鱼儿在鱼缸里紧张地到处碰壁,总是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成就感。我们抓鱼总是很用心,但带到家里就不那么认真地照顾它们了。有时天下大雨也就忘了将鱼缸放到屋里,结果雨水会把鱼从鱼缸里无情地吹出来,鱼儿在得不到水的情况下,等到我们第二天放学回家时,它们在阳光的照射下早已变成了一具具干尸。一场大哭之后,受课本里小猫钓鱼的影响,为了表示对死鱼的爱,我们会厚葬了它们。小孩子无非就是在土里挖个坑,然后将它们埋了而已。慢慢地,慢慢地我发现了一条定律:爱一不小心会将生命推向死的边缘。
就是这样,鱼,经常使我欣喜若狂,有时也会带来忧郁悲伤。因为童年时对鱼特殊的情感,爱鱼的情结一直相伴左右。然而再度养鱼已经是二十几年后的事了。新居落成,在装修房子的时候,就特别叮嘱装修师傅在客厅玄关位置留下了放鱼缸的空间。于是,由于爱,鱼走进了我如今的生活里。每天呵护鱼就像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从早晨给鱼食,插氧气,到量的控制上,算是费尽了心思。当然鱼看起来也过得自在。
因此,鱼也给我的生活增添了无穷的情趣。经常穿梭在喧闹的都市,难免会生出对城市的几分厌倦之情。此时回家,多看几眼游走的鱼,心情定会平静下来。慢慢地,烦躁的时候,悲伤的时候,看鱼竟成了一种生活的习惯。因为鱼总会给人一种淡淡然的感觉,总是让生活在熙熙攘攘中慢下来,给我以无尽的享受。在流动的水里,不知潜藏着多少深邃的哲理啊!
尤其是遇到外出,一连好几天不回家的情况,一家人最担心的就是家里的鱼了,怕鱼饿死,怕鱼缺氧,脑海里总是和各种死因抗争着,天长日久,也与鱼有了不可分割的感情。有时候,有一两条鱼死了,全家人都会难过好几天。慢慢地,慢慢地鱼也成了一家人的心事。
童年的乐趣就这样一直延续至今,仍散发着浓浓余韵。这种韵味单调而久远,淡然而深长。
作者简介:杨璐 网名:礁石与灯 对文学情有独钟,喜欢用朴实的文字写出自己独特的情感体验。散文《未名湖遐想》、《清华影响》、《阳春三月》、《恋》、《山与山的距离有多远》等作品在省内外杂志、报刊发表。微信号:jsyd2363599350 电话:1383028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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