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长篇小说 中国军人曹玉海（三）

中国军人曹玉海（三）      作 者：清林边          吃了饭,八路军老班长27岁的刑宝中和王排长是河北沧州人,他要比王排长稍高些，身子壮实，方脸，看人有些眼睛往低而高看,爱把吊着一个小烟袋的短烟杆，一有空闲，或者吃过饭后，就拿出抽烟。抽烟是邢班长的习惯和最简单的享受。 “邢班长，曹玉海就在你们二班，你要待见他，知道吗？”王振忠排长说。他跟邢班长说话非常的随便。 “老王，你说得我这么凶吗？ ” 王排长笑笑。 邢班长就从嘴里拿出烟杆，左手拍拍曹玉海的肩膀，笑呵呵说：“这小伙子行，一看就是一副好身板！” “还有呢？”王排长问。意思是：你就跟我说这些。 “这都是沂蒙东坡店村的，就只有十六个本村的青年。”邢班长说。说了后，邢班长嫌少了似的又说： “哎，少了！”邢班长说了后，就把烟杆往他牙齿发黄，红殷殷的有口水润亮带有一口烟气味的嘴随口张开，在嘴里叭哒几下抽起烟来。 这时，一些战士走进房里来了。 邢班长喜欢重复说：“同志们，这是今天新到我们二班的曹玉海同志。” 纯朴勇敢的八路军战士都是来自那时广大的中国农村的青年。他们跟曹玉海说话，王排长还问二班长邢宝中： “二班长，你把曹玉海的铺位安排好。” “就安排在廖平和胡记祖的身边，他俩也是才来没有多久，可能有好多话要说。” “行。” “排长，我们今天下午要训练吗？”邢宝中问。 “要，现在随时都要打仗，训练要抓紧。这对新来的同志，及时掌握射击军事技术是必要的。”王排长说。 “嗯。” 然后，王排长把怀表拿出来一看，是12点50。就说：“现在是要到13点钟了，还是13点半开始训练。” 之后王排长和邢班长就把曹玉海带到隔别的战士营房。王排长竟然为他铺床。这样，就说了多久的话。觉得要到时间了，王排长让邢班长集合。 “全班的人集合！”邢班长转过身喊道。 在曹玉海身边的战士们，就马上往院坝里快步走去，或跑出去。 王排长就走到曹玉海的身边，对他说：“小曹，走，跟战士们到村边的地坝上去训练。” 在家里，曹玉海大约听说过八路军训练的事，就心里也觉得新奇，就点点头，就和王排长一起出二班的营房。 在村边一块宽大的地坝上，王排长、八路军班长邢宝忠带着战士进行军事训练。邢宝忠班长要教曹玉海射击，其余的战士就训练匍匐前进，由八路军副班长林柄亮带着大家训练。在地坝的一边，邢班长问曹玉海。 “你感到射击怎么样？” “班长，好像只是看、瞄准，这也不行。” 听到曹玉海这样说话，邢班长觉得自己还要进一步教会曹玉海。就说： “打枪主要是把敌人打准了，敌人才会被打死。才会对你没有有威胁，知道吗？” “哦。” “你要瞄准射击，就是要看枪管上的一个准星，一切以它为主。要多练，明天，后天主要以练习射击为主，才可练习别的。” “班长，别的是什么？”曹玉海问。 邢班长就用右手向还在地坝上爬的战士们示意一下，说：“除了你看见的，还有就投弹和挖战壕。” “班长，好久投弹呢？” “就这一两天后。” 看到曹玉海多有兴趣的，邢班长就提醒他： “曹玉海，这几样都是作为一个战士最基本的军事本领，你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 “这是为啥？”曹玉海抬起他瘦长的脸，看着邢班长认真而和气的脸问。 “我们八路军随时要和小鬼子打仗。”说到这里，邢班长就想过去看看别的战士的训练情况，就说： “好，曹玉海，你继续练习打枪，我到战士们那里去看看。” “班长，你去嘛” 然后，邢班长就走开了……  ​     ​